血弥漫在空中的气味到底是什么样的?那种每次的呼入都带着刺鼻,穿透嗓子的干哑不能嘶吼,只能举起手中的枪继续走,继续盯着最远处。
“子生,子生。”
经过月亮的柔光我在能看见站在床边人的半边脸颊。
“莫大哥怎么了?”
“队长在码头口等你。”
我起身,随便洗了把脸披上外衣就往外走。此刻船头靠在岸边,码头少有的宁静。在今夜,能看见月亮在水中呆着没有波纹。
“戴队长。”
戴立站在码头口,前面就是清水,岸边船也少没有挡住的月光可以看见此时他脸上还带着深思。
“子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