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胡锦月在我眼里就是好闺蜜,就是妇女之友。
他的话全部戳中我心里的点,我跟见到了多年挚友一样,顿时觉得与胡锦月无比的亲近。
胡锦月说人伤心的时候就该喝酒,喝醉了,就不难过了。
我竟觉得他是真心在为我好,想也没想就同意了。我去旅馆前台,买来两瓶最贵的白酒,然后回到房间,跟胡锦月一人一瓶,对瓶吹。
我一边喝酒,一边哭着骂煜苍,不一会儿就醉了。
我倒在床上,看着胡锦月,迷迷糊糊的问,“胡锦月,煜苍以前是不是被女人伤害过?要不……要不他的性子怎么这么阴晴不定……”
胡锦月喝完了自己那一瓶,正拿着我那瓶酒喝。他也有些醉了,白净的脸上飞起一抹红晕,背靠着墙坐在地板上,慵懒的姿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