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兄,你说那个小人这一回还有没有上次的幸运。”邓樾问道。
昨夜,监考官打方志成一顿板子就算了事,并未深究到底。
对于这样的处理结果,众多考生心里都认为处置过轻。
可不满又能如何,处置权在监考官的手里。
“很难说。”朱成钧也不敢确定,以方大才子的学识还不至于让外面的人给他传递小抄,顶多是适应不了贡院的膳食让外面的人给他弄些吃的解解馋。
“嘎吱……”
“史兄,情况如何。”邓樾连忙迎上询问。
史谦和那四人神色黯然,歉声道:“姓方那小子警觉性太高,随后赶来的衙役又动静过大,惊动了那小子,此行未能将他人赃并获。”
闻言,室友连声抱怨老天不长眼。
“史兄无需自责。”朱成钧拍了拍史谦的肩膀,转身对一众室友深深一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