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摸金？”

    叶凡大吃一惊，下意识嗅了嗅自己，却感受不到半点气息。

    接着他又赶紧摆摆手：“秦摸金，不认识，不认识，小姐姐认错人了。”

    鬼新娘露出一个诡异冷笑：“有些东西你嗅不到，但我能够嗅到。”

    叶凡一拍脑袋，嘿嘿一笑，人畜无害开口：

    “哦，想起来了，我认识，我在圆明斋买过九尾凤钗，跟秦先生打过一次交道。”

    “他好人啊，不仅给我打折，还跟我结拜兄弟，我是插他两肋，不，两肋插刀的兄弟。”

    “你嗅到我身上有他气息，估计就是歃血为盟时沾染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还不止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