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们紧张的注视下,白子期面色不改的站于半空,他单手握剑,将手里的半截残剑竖起在胸前。
他动作并不快,不慌不忙的,一点不见紧张,好像他真的在准备以死谢罪,或者说他准备好送死了。
在他做这番动作时,双瞳射出的金光冲了过来。
金光如一把金色长剑,轻易就射穿了白子期的胸膛。
白子期身体猛地颤了一下,有鲜红的血丝从他的唇角溢出,他松开握着断剑的手,双手快速变化结出法印。
他的动作很快,我只能勉强看清他快速结印的双手,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结印手势。
虽然白子期最后要结什么法印,我不知道。但在他结印的过程中,我认识其中的一两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