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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儿走进房间后,陈寡妇确实轻松了点。可因为我是个男的,很多话陈寡妇还是不好开口的。
见我眼神非常诚恳,陈寡妇又觉得自己应该放开一点。
毕竟,我是医生,还是妇科医生,常年接触女病患,应该不会像一般男人那样胡思乱想的。
反正呢,陈寡妇晓得,要是跟村里头哪个男人说她可能得了妇科病,那男人保证会用很惊诧的目光看着她。当然,也有可能是用很猥琐的眼神盯着她。
坐在我边上后,显得有些局促的陈寡妇就道“黑娃,我跟你说,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啊。”
“我是医生,是白衣天屎,替病人保密是最基本的准则。”
“那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