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杯酒下肚,见唐钺似有心事,盛墨问:“哥,你有心事啊?”
唐钺:“我哪有心事,就是日本人一败,只想着船到码头,不愿意再绷着神经了,就想一觉睡到大亮,可又心里踏实不下来。”
盛墨:“一方割据军阀而已,不足挂齿,委员长都不担心,咱更不怕他们,要打就打,听委员长的。”
唐钺:“这话对,喝酒。”
盛墨:“哥,要不咱明请周姐一起去游江吧!她昨晚跟我了,今又打羚话给我,她好不容易对我有个好脸,以前她对我总是爱答不理的,现在不知怎么了,看着我就墨、墨地叫,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。我琢磨了一下,可能是因为你。”
唐钺不爱接这种话题,但忽然响起了苏兰,遂:“好,正好我有个熟人,你认识认识,回头去照应一下她的生意,我看她周围人比较复杂,正